海棠文学 > 穿越历史 > 错撩后被禁欲皇子独占 > 错撩后被禁欲皇子独占 第183节
    转过年关,和亲定在了四月。
    上巳节前的深夜,萧云衍如往常踏进了她的房间,情浓至深时,灌给了她一瓶苦药。
    沈星遥下意识想要吐出来,却被他以吻封住,强硬地逼她咽下去。
    她伏在他手臂间剧烈地咳喘,“你给我吃了什么?”
    萧云衍轻拍着她的脊背,只道,“别怕,这是好东西。”
    沈星遥惊慌失措地望着他,只觉得如今的萧云衍无比陌生。
    像是失了神智的恶鬼。
    她慌忙推开他,想要下床,却被男人拦腰抱了回来!
    萧云衍重新压覆而上。
    沈星遥隐约能察觉到他想做什么,再一次想起了住持的话,哭道,“别这样,我们会有报应的。”
    “你会很安全,报应到我身上无非一个死,你以为我现在活着,比死了又好过多少。”
    那一晚他毫无节制,像是这多日的积压马上就要到头。
    以至于清早沈星遥浑身发沉,却又不得不晨起前去曲江池赴上巳游园。
    她一整日都么什么精神,整个人沉浸在绝望挣扎中,但没有人注意到。
    只有一个小姑娘说她气色不好,要她注意身体。
    沈星遥这半年的痛苦,仿佛第一次被人窥见。
    那个小姑娘叫洛笙。
    沈星遥恍惚中以为,这位姑娘是住持所说的贵人,能救她。
    可又觉得她们萍水相逢,路不相识。
    这世上没有人能救她。
    果然,第七日,萧云衍给她灌下去的假死药性发作,暴毙气绝以假乱真。
    她被偷换出了宫殿。
    关进了文渊阁。
    在那清贵书卷气,满是道德人伦的地方。
    她与自己名义上的兄长,做尽了丧尽人伦的事情。
    沈星遥甚至惊恐地发现,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沉沦其中。
    她的挣扎与自我束缚一点点被无穷无尽的放纵撕碎。
    她时常会做噩梦,梦见她自私地在文渊阁过着安定平和的日子,萧云衍却在夺位之争中落败,关进天牢,凄惨而死。
    因而东窗事发那日,她被带回皇宫问罪,把所有罪责都揽在了自己身上。
    以至于她能好过一些。
    她意识到自己不想他死,想要他好好的活着。
    他们都是被愚弄在掌心的棋子。
    爱恨嗔痴被操控,被利用,变成上位者汲取利益的一环。
    他们从踏进皇宫起,就被剥夺了做自己的权利。
    成为爱恨的奴隶。
    她不在乎他是否能赢,她只想要想要这个世界对他公平一些。
    对他们公平一些。
    后来,萧云衍落败但被放出来时,新帝皇后入主皇宫。
    她在文渊阁楼上,再一次在宫城高墙上,看见了那个凤袍加身的小姑娘。
    她们相见了了,但洛笙出现在她噩梦的结尾。
    从此天清气朗,晨光漫天。
    【作者有话说】
    有宝宝对禁·忌·背·德感兴趣的话,推一把我今年计划内写完的伪叔侄。
    《软腰饲野》【亲手养大的玫瑰,只能属于我】
    那年,阮初雪抱着一箱舞蹈裙坐在福利院里。
    一个眉目深邃,斯文矜贵的男人走进来,挺拔身形将她全然笼罩住,问她,“想不想跟我回家。”
    阮初雪被祁野领回祁氏祖宅,叫他九叔。
    在祁家的六年,阮初雪被祁野养的冰清玉润,富贵可人。
    但她藏了个秘密。
    她喜欢上了祁野那个清朗疏离的侄子,她的哥哥,祁斯年。
    祁野出国后,阮初雪总算等到了机会,鼓足勇气与祁斯年告白,却没想到祁斯年答应了。
    两人躲避着一家人的视线,暗中来往。
    直到祁野回国后的某日,他碰巧捡到了阮初雪的手机。
    屏幕亮起,备注为哥哥的人发来一条消息,明晃晃的一句,“宝宝。”
    祁野摘下了金丝眼镜,扯开领带,手机屏幕冷光被他阴沉黑瞳一点点吞噬。
    *
    一次争执分手后,祁斯年站在书房门口道歉挽留。
    房内,阮初雪被压在门板之上,舞裙散在腰间,脊背被规整严苛的西装扣子冰得发颤,“九叔,我们不能……”
    身后男人恶劣的握住她的下颚,“大点声,让他听见。”
    1.体型差、七岁年龄差。
    2.斯文败类vs乖乖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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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134章 【慎】弟弟视角番+if小剧场
    ◎【不吃弟弟慎入】她的生命里,总该有他的一席之地。◎
    不知何时开始, 他的梦里时常会出现一个女孩。
    在空荡寂寥的东宫内,怯生生地唤他,“殿下。”
    萧楚沉隐约知道。
    那是他破宫门强夺实权后, 一并被他夺回来的人。
    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抢她入院, 夺取她那日,他本无意,却看见殿下跪满了求情的洛家人。
    她明明只是个养女。
    萧楚沉不得不承认,他羡慕她, 甚至嫉妒得发狂。
    他天生坏种, 看不得这般受宠的小孩。
    也难以理解,为什么她非亲生还能得到这么多人的爱护。
    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夺走她,关在后院。
    恶意地看着那般疼爱她的人殚精竭虑、肝肠寸断。
    萧楚沉不爱去后院,去了也是好奇, 她为什么可以被家人宠爱。
    几次三番发现,她就是个胆小鬼,见了他唯唯诺诺地不敢说话, 吓唬几句就要哭。
    也没什么特别的。
    他时常把人吓得梨花带雨, 又心满意足地扬长而去。
    不久后, 他听闻自己养的那只小白猫从树上掉下来,划破了小腿,赶去找猫的时候。
    恰好看见那个小姑娘蹲在小院子里,抱着他的猫一面处理伤口, 一面细声细气地骂他。
    棉棉被她照顾得舒服很多,还“喵喵喵”地迎合。
    没良心的小东西,被照顾下伤口就摇起尾巴了, 就这么缺人疼吗。
    萧楚沉心里这么想着, 却迟迟没有离开。
    他看着棉棉, 最终视线落在了那个少女身上,她还在喋喋不休地骂他,“你是不是也被他抢来,关起来的?”
    “你受伤了他也不管。”
    “他真的好坏啊。”
    上一个骂他的人,尸身已经喂了狗。
    但这一次他却没有气恼,缓步上前,悄无声息地蹲在她身侧,递过去棉棉的吃食,“他确实挺坏的。”
    “你也觉得啊。”小姑娘很高兴自己遇到了知音,一转头吓得坐在了地上。
    萧楚沉眉梢微扬,“是啊,我也觉得。”
    “没没没,”她很是慌张,“不坏,我开玩笑的。”
    萧楚沉打量着坐在地上的人,朝她伸手。
    但她没敢接。
    “不坏,那为什么要躲。”